在現實生活中「存在與時間」所存留的人性、矛盾、衝突、變遷、百態,一直是我的影像中感到興趣的主題文本
在投入攝影 10 年光景的歷程中,一直遊走在台灣本島中南部之間的城鎮街區域和台 61 號濱海快速公路鄰近沿海邊陲地帶。蜿蜒曲折的漁村小道、一大片赤炎荒蕪的田地風景,那裡有如被架空疏離的陌生國度,這些都是我視窗中的視野。我所在意的並非那攝影打卡古蹟名勝熱點、耀眼醉人的明信片夕陽海景,而是那些往往被忽略,遊客匆匆而過的普通邊陲、零碎和最無感的景觀之地。
對阿恩海姆(Rudolf Arnheim)來說,視覺是選擇性的,像一種無形的手指,在周圍空間中運動,走到能發現各種事物的地方,然後觸動它們,捕捉它們,掃描它們的表面,尋找它們的邊界,探究它們的質地;視覺在此語境中是一種主動性很強的感覺形式。雖然蔡昌吉的攝影題材較傾向於社會性的指涉,然其畫面場景,不是刻意安排,而是一種精心選擇;選擇也不是全然預設的,經常是偶然的。但他並不選擇直接的曝露問題,而是機巧地透過物與物之間的對話來呈現;它的意義就是從這種對話中產生。
對阿恩海姆(Rudolf Arnheim)來說,視覺是選擇性的,像一種無形的手指,在周圍空間中運動,走到能發現各種事物的地方,然後觸動它們,捕捉它們,掃描它們的表面,尋找它們的邊界,探究它們的質地;視覺在此語境中是一種主動性很強的感覺形式。雖然蔡昌吉的攝影題材較傾向於社會性的指涉,然其畫面場景,不是刻意安排,而是一種精心選擇;選擇也不是全然預設的,經常是偶然的。但他並不選擇直接的曝露問題,而是機巧地透過物與物之間的對話來呈現;它的意義就是從這種對話中產生。